膝盖一湿,原是对方的泪打湿了她的衣料。
赵瑾道:“活在皇家,这便是命。老天是平等的,既然让我得到了大多穷苦的人所得不到的荣华富贵,自然就也会让我注定多舛。”
也要注定……去做她必须要做的事。
这夜昏暗,风凉刺如刀。
景王府。
黑衣人的身影矫健如猫,薄面罩覆在半张脸上,于墙头屋顶穿梭。
就在离开王府的一刹那,忽地窜出另一道身影,拳脚疾迅,同样一身漆黑的玄衣,招式虽狠,却不伤那人性命,两人几息之间连斗数十回合。
月渐出。
照亮了那人冰凉反光的面具。
宋萚侧身躲过黑衣人的一掌,身体蓦地向右侧转去,以一个反手将对方桎梏于身下,两人以及其别扭的姿势在墙头暗暗较劲。
最后宋萚道:“阿瑾,东西拿出来吧。”
蒙面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属于女子的轻弱的气音,肃而冷。
她道:“宋萚,你不是特意劝我阻止赵幸吗?这东西本就是属于我的,我来拿回来,你想阻止我?”
“只要你让全天下知道你已经恢复神智,虎符自然还是归你,你若硬要抢走,便是与天下为敌,与赵幸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