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定下心神:“她既邀我,我自然要去。”
“她也邀了我,我又怎会不去。”白玉楼说的云淡风轻。
我觉得:“这事本和你没有关系。”
“她方才说你愿意嫁我还是嫁他,这点儿我也想知道。”
“她本是妖,这只是一个圈套,我们去了可能都是送死。这人间太大,人又太过平凡,怎会是妖物的对手。”
白玉楼不以为然:“他们一个是妖,一个是仙,既然牵连你我,哪个又会平凡。”
说的也是,我从来自命不凡,到了这事怎就不开窍了。这一程有妖,又有仙,且那个仙还陪我了十年,世间还有比这更离奇的事吗?
“那我们回去罢,明日一早出发。
”我也说“好”。
裴术一惯冰冷的模样,此刻貌似也有些许担忧:“二位说她是妖,可有办法对付?”
我道:“水到渠成,届时便知。”
我们出得大殿,见颜大哥在石道徘徊。
“李副阁主已收我为徒,愿教用毒之法。”
我自然为他高兴:“毒亦是药,药毒同宗,颜大哥自当好好修习,也可造福一方百姓。”
颜大哥将我们送上马车,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