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女鬼。
好在这女鬼的戾色这会儿不再单对着我,只见她瞪着裴术质问:
“我只不过顶撞你几句,你就这般狠毒,还是这几日你给我喝的本就是毒药。”
我察她声势甚威,却貌似外强中干,身子也似被她那姑母借力支撑。我说她这一进门怎么一直挨着她姑母那么近,现在看到她姑母托着她的手臂,原来她这是虚张声势,体力不济啊!
我不禁对这裴术又服几分,就他这报复手段,一般人可真是没有。
别说这一般人没有,就我与楚铭钰同为女子,见了她这般风姿卓越,如琢如磨,如花似玉,如泣如诉的美人,也实是疼她还来不及。想她纵然对我有所得罪,我也就嘴上调侃几句罢了,是绝不忍将人欺至这般惨况。
我也不禁担忧,这裴术到底给楚铭钰吃了什么,只这个问题不由分说就被白玉楼问了出来。
裴术坐在几案前,捏着自己修长的食指,惜字如金的就吐露了一个字:“糖”。
我大为错愕,白玉楼追问:“若只是糖,她怎会成这般样子。”
裴术瞥眼楚铭钰,“还有一些补药。”
屋内之人俱是大骇,你一个练毒的你给我说补药,那么这补药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