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没想到来的是这么措不及防。
本想着他正心情不好,陪他吹吹风应也疏解一二。既然天工不允,我们也惟有躲进了船舱之内。
我一进船舱,又正见元青盯着我俩,那脸色可真算不得好。我问他:“有事?”他只道:“无事。”便多有不快的回房去了。
唉!也真是的,我怎么无缘无故的就得罪了你们?此刻我还真想问问,“师父,有何不妥,可否明示?”
当然,此处惟有风声雨声,以及白玉楼的煎茶声。师父不在,我是无人可问,也无人能答。
几盏清茶,半夜闲话。我笑初见白玉楼之时,那一黑一白,双双立在船头之上,可真像那传言中的黑白无常。
此刻的白玉楼,心情也大有疏朗。那浅笑的双眸,染进了星光似的亮了亮。又戏谑道:“那黑无常若是你江乘舟,倒也不妨事。”
我暗自得意:“这是自然。”又夸耀道:“就我这些年苦练功夫,随着父亲深山老林的捕猎,只有我伤人的份,又有谁能伤得了我。
况且,我若是那黑无常,无缘无故便也不会害你,更不会轻易被人暗算。”
白玉楼欣然一笑:“这天下已然太平,你便也无处施展抱负了,不若给我当个近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