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爹会不知道?”
桑晚非:“我猜的。”
他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赌博的想法要不得啊,这要赌输了呢?”
后果,可严重了。
桑晚非明显老油条了,拍了拍少年尚显薄弱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吻:“一半一半吧,输了就认了呗。”
够桀骜,够不驯。
顾行之就佩服这种宁折不弯死不悔改的气度,瞬间感觉自己都跟着飘飘然了起来,当即就抽出了腰间的黑木扇子,唰一下展了开来扇了扇,故作高深地蹦出了三个字:“我借的。”
桑晚非:……实不相瞒,我想撬开你的脑壳,看看你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坑娘的?
沉默地看着他臭屁,桑晚非一忍再忍,终于按捺住了把他揍得哇哇叫的冲动,咬着牙问他:“你哪来这么多钱?顾栖儒他不管的吗?”
“爹早就把所有商铺的地契都给我了。”
在他十二岁生辰的时候,顾栖儒给的生辰礼就是顾家全部的商铺地契。
这一度让他很恐慌,因为他察觉到父亲在过早地一步步放权于他……
因为等得过于无望了。
不过桑晚非没有太执着这个问题,她对这些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