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魏瑜了。
说到底,他带着魏复来也只是禀明决不染指的心意并求个高抬贵手。
他确实在年轻时与桑晚非有过两次畅快的交流,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引为知己,就被当时的顾尚书给从中阻挠了。
不曾想,都这么多年了,这顾栖儒还是这么小心眼。
请教案件只是个借口罢了,那个妇人在他面前,本身没有多少本事,主要推波助澜的那只背后的手才是关键。
只要那手答应撤回去,一切都好说。
靛蓝青年束青玉冠,翩翩君子样,跟正位的白衣白玉簪的一国之相打着官腔:“犬子资历浅薄,为郭妇所欺,连累无辜之人,这番教训自是受得的,回去之后下官也定会加倍教诫,只是下官一直教诲其不可沾染他妇,犬子秉性纯良,定是不会如妇所言,对其心生歹意,宰相可以明察。”
这话内里有两个意思,一是告诉顾栖儒,魏复落到这境地是他活该,牵连到了桑晚非这类“他人”也是他的不是,二是说可以保证,他们俩对有夫之妇绝对不感冒,求求宰相你高抬贵手吧。
实惨的魏氏二人组。
桑晚非总算明白了,怎么顾行之那货能干出抢人荷包劫人情书的事了。
这不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