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都不是正规兵,平时多在家里种地,遭围困炮击半月,援军还被大同军给击败了,一点胜利的希望都看不到。
“王爷,宋嗣鼎闹着要见你。”
“到现在还不安分,把他带过来!”
安如磐被炮声震得心烦意乱,前番吃过大亏,不敢再带兵杀出去,如今只能每天听炮响。
宋嗣鼎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被拖到安如磐的面前,哭丧着脸说:“叔父,你就降了吧,否则安、宋两家,恐有灭族之祸。”
“降降降,你只知道降,”安如磐怒其不争道,“但凡你宋家争气点,也不至于被人一路杀到宋氏北衙。害得老子带兵来救,如今全被困在你宋家寨子了!”
宋嗣鼎心想,你哪是来救我,你是来害我啊,还一来就把我软禁了。
宋嗣鼎抹着眼泪说:“叔父啊,小侄是真不敢再对抗天兵。二十一年前,先父被大明官兵斩首;十四年前,家兄也被大明官兵斩首。眼下的大同军,可是比大明官兵还厉害,咱们又如何打得过?叔父就降了吧,小侄还想留得一条性命。”
这货的父亲和兄长,都是因为起兵造反,被大明官兵给砍了脑袋。砍他哥哥那位,还是赵瀚的老熟人——江西总督朱燮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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