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也不能这样说,至少江苏的水利设施日趋完善,不像以前那样害怕干旱了。以前连年大旱,地主家有再多田产,也会将远离水源的土地荒置。而且现在粮价也稳,就算因为打仗粮价大涨,也比崇祯年间低了无数倍。
可惜农民不听话啊。
大地主家里,每人可保留二十亩地,自己怎么种得过来?老爷夫人,少爷千金,也不是种田的料。
那就只能佃租出去,租子还不能定高了,田租高些就没人愿意种,因为农民们自己也有地。
南方地主们,由于时局安定下来,渐渐忘记了灾荒和战乱,也忘了匪寇对他们有多狠。他们只记得以前田连阡陌、家仆无数,佃户把他们神佛供着,见面了都得跪着说话。
而今田产所剩无几,家奴也变成雇工,佃户泥腿子们还神气起来了。
地主们那个恨啊!
他们记不得赵瀚的好,只记住赵瀚的坏。一边让子弟读书做官,一边私底下腹诽不已,甚至有人造谣编赵瀚的黑料。
地主阶层想要反扑,又缺乏实力,还无法团结。他们的怨恨,集中体现在落魄士子身上——这里所谓的落魄士子,不是贫寒士子,而是那些不肯从小吏做起的读书人。他们仕途黯淡,又跟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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