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口水。
赵瀚脱掉外衣,随手扔开,笑道:“洗澡都不换衣服啊。”
盘七妹换了一套贴身衣服,婚礼盛装却还穿着,这玩意儿得新婚夫妻一起脱。
赵瀚走过来,对她的发饰很敢兴趣,一件一件的拆下来。特别是铃铛,走起路来清脆悦耳,别有一番少数民族风味。
取下缠头和首饰,赵瀚又帮她解绑腿、护膝。
这个更有意思,明明是实用性的工具,却成了婚礼盛装的一部分。
盘七妹越来越紧张,直到赵瀚解她上衣,羞得连忙闭上双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好大!
外衣解开,更加直观。
盘七妹睁眼偷看,却见赵瀚也盯着她,连忙红着脸钻进被窝里,背对着男人假装睡觉。
感觉赵瀚也钻讲来,还伸手搂着她的腰,盘七妹浑身发烫,半个身体都酥软。
赵瀚总有一种邪恶感,他个子很高,盘七妹却只有1米5,外加一张童颜圆脸,此刻就跟抱着个小女孩似的。
从离开吉安南下,已过去两个多月,赵瀚着实被憋坏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翌日清晨。
赵瀚打着哈欠醒来,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