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忐忑不安,就连八十多岁的吴时亮也精神起来。
朱燮元又说出第三句话:“剿贼安民,此言不可单论。只剿贼,不安民,则贼寇越剿越多。”
“督师高见,所言甚是。”丁魁楚赶紧奉承。
朱燮元说出第四句话:“私设的钞关,立即撤销。今年已征的加派银子,可以不必输解入京,未征派上来的银子,可以不必催促百姓。陛下那里,我来呈奏实情,要么把我调走,要么就按我的法子办事。”
江西今年的加派银子,足额为三十六万两。由于反贼作乱,特许减为二十万两。
相比起来,不算很多,河南百姓才是真的苦,今年被加派六十六万两。
“可是,”丁魁楚为难道,“北方剿贼有朝廷拨饷,江西剿贼全靠自筹。如果取消加设的钞关,恐怕没有足够的钱粮练兵。”
“砰!”
朱燮元提起尚方宝剑,重新拍在桌上:“布政司收了多少关税、榷税(陆路和市场商税),我不想亲自去查,两位布政使请尽量筹措粮饷。”
丁魁楚的脑袋猛缩,跟陈秉文一起抱拳:“定当全力配合!”
朱燮元又是一番诉说,便让三司官员滚蛋。
三日之后,正式开府招募佐官幕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