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如鹤强行将侍卫推开,一脚踹开会议室大门。
庞春来、李邦华、陈茂生、萧焕等人,都扭头看来,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赵瀚微笑道:“坐吧。”
费如鹤没有坐下,而是质问:“这才两府八县之地,你就要卸磨杀驴了?”
“公事公办,”赵瀚解释说,“那些鹅湖兵,我可以不全部追究,但领兵的军官必须法办。”
费如鹤冷笑:“办了八个军官,竟有五个姓费?”
赵瀚反问道:“鹅湖兵的军官,能不姓费吗?”
这个倒是实情,只要赵瀚严惩军官,肯定是姓费的占多数。
“为何不事先跟我商量?”费如鹤问道。
赵瀚问道:“你会答应?”
当然不会答应,费如鹤骨子里是重情之人,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把族亲送去挖矿。虽然挖矿定性为劳动改造,撑过五年就能获得自由,但就算活着出来也是一身病。
费如鹤却不承认此事,嘴硬道:“你跟我商量了,我必然会答应!”
赵瀚放缓语气,安抚道:“坐下慢慢说。”
“我不坐!”费如鹤站着怒视赵瀚。
赵瀚叹息说:“唉,你回家一趟吧。”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