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亲自造反有何区别?
突然,费映环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在恐惧的同时,他又有些兴奋。
若是赵瀚真能成事,自己岂非国丈?
他的儿子,至少也是开国公相!
不能这么想,不能这么想,费映环告诫自己要忠君。
可越想越停不下来,因为现实已经如此,他没法再忠君了,他只有从贼造反一条路!
娄氏突然又说:“你那四弟,也在瀚哥儿军中。费纯主管钱粮大事。横林那边的费元鉴,现在是反贼知县。就连费元鉴的书童,都已是瀚哥儿的秘书,相当于朝廷的中书舍人。”
费映环已经听得麻木,苦笑道:“费家可真是人才辈出啊。”
“夫君须做决断。”娄氏提醒道。
费映环认真思索之后,说道:“我先去吉安府看看,具体情况哪能在信里说清楚?”
夫妻二人团聚,腻歪了几天,又把墨香母子的名分办妥,费映环就带着魏剑雄出发。
幼子留在家中,墨香和一个丫鬟跟着伺候。
趁此时间,魏剑雄还去跟老情人幽会,倒是过得十分惬意。
船上,舱内。
费映环问道:“剑雄,你说这朝廷还有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