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再被睡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对方可是一个举人。
陈茂生随即被请进来,见面就激动道:“必须按《大明律》施以绞刑!妓女从良便不是良?良家妇女若被侮辱,你看这些读书人怎说!还有,那可是宣教员,这些混蛋就没把宣教员放在眼里!此人不绞死,宣教团今后怎么做事?”
“很好。”赵瀚表示满意。
陈茂生终于站在受害者角度看问题,而不是像庞春来和李邦华那样,纯粹从权谋和大局着眼。
或者说,陈茂生能够感同身受,他就被士绅睡过无数次。若是哪个士绅,现在还敢来睡他,这厮肯定是要拼命的。
在陈茂生看来,从良的妓女也有尊严,从良的妓女也不愿被强暴。
送走陈茂生,费纯又被请进来。
赵瀚问道:“你是怎想的?”
费纯说道:“咱们的粮行已经建起来了,粮仓也修了好几处。但主动投降的地主,粮食没有被没收,这留下了隐患。如今已是二月,青黄不接,去年秋收之后分地的农民,虽不至于挨饿,但粮食也还有些吃紧。庐陵、吉水、安福,三县粮商正在串联,屯着粮食不放货,想要刻意抬高城中粮价,这也是他们历年惯用的伎俩。”
赵瀚有些意外,费纯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