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
“这个婚礼,你可喜欢?”赵瀚问道。
费如兰笑道:“欢喜得很。”
赵瀚拉着妻子的手说:“莫要嫌太寒酸了。”
费如兰摇头,正色道:“便是嫁给新科状元,也没得恁多人真心贺喜。虽然礼轻,情义却重,天下恐怕再无这般喜庆的婚宴。”
突然间,又有一行人赶来,却是二十多个妇人。
“你们怎回来了?”赵瀚问道。
小红和小翠,如今都进了宣教团,各镇也随之取消妇孺科。她们麾下全是妇女,辅助宣教官们做事,已渐渐被农民们接受。
小红说道:“先生,我们是代表宣教团,专程回来给先生贺喜的。请先生放心,分田和宣教事务不会耽搁!”
小翠领着妇女们喊道:“恭贺先生、夫人新婚大喜!”
“好!”
农民们拍手喝彩,他们越热闹越喜欢。
“多谢诸位姐妹,”赵瀚拱手道,“你们都晒黑了,想来这些日子煞是辛苦。”
“不辛苦,快活得很呢!”一个妇人笑道,却是从府城跟来的妓女。
又有个妇人说:“以前活得糊涂,如今活得明白,做啥事都高兴。”
赵瀚也笑道:“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