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遵德勉强信了,痛心疾首道:“你糊涂啊。几个贱皮子怕甚?敢闹事就打!”
赵瀚冷笑:“你黄老爷当然敢打,我一个外地人哪敢?把本地百姓得罪狠了,半夜烧光我的货仓,我怕是哭都不哭出来,甚至都查不出是谁干的。”
黄遵德无法反驳。
赵瀚又说:“黄兄啊,你没出远门做过生意,你不知道这里头有多难。我为啥给你那么多银子?不就是想交好本地士绅吗?你真以为我是冤大头败家子啊?”
“赵老弟说笑了,我又没坑你银子,哪来的什么冤大头。”黄遵德有些尴尬,接受了这个说法。
赵瀚继续说道:“我赵家在泉州也有货仓,就是因为得罪了泉州地痞,几万两的货物一把火烧个精光。”
黄遵德听着都肉疼,几万两的货被烧没了。
赵瀚叹息道:“黄兄你白天打人,小弟我晚上送钱,我这容易吗?三更半夜的,搂着丫鬟睡觉不好?”
黄遵德疑惑道:“真没提工钱的事?”
“我提工钱干嘛?吃饱了撑的。”赵瀚郁闷道。
黄遵德告辞离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怎么也想不明白。
就算赵瀚暗中煽动佃户,那也该有所图谋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