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丢下亲妹不管。但他就是这样走了,还写信托我照料幼妹,说有朝一日定有厚报。他笃定自己能回来,但他此去究竟意欲何为?”
费如兰说道:“瀚哥儿定有大志向。”
娄氏实在想不明白,挥手让女儿先退下,又把费廪、费纯父子喊来。
“费纯,你与赵瀚关系亲近,可知他有什么大志向?”娄氏问道。
费纯吞吞吐吐道:“可……可能是做官吧。”
“说!”娄氏突然怒喝。
费纯吓得浑身一抖,硬着头皮说:“真不知,他也不跟我说。”
娄氏诈道:“在给我的信里,他都已经写清楚了,难道你还敢骗我?胆大包天!”
费纯趴伏在地,咬牙说道:“我真不知。”
“下去吧。”娄氏有些无奈。
父子俩领命,小心翼翼退出房间。
费廪慌忙问道:“瀚哥儿究竟要干啥?”
“我不能说,爹你也最好别知道。”费纯守口如瓶。
早在去年,费纯就偷听到真相。
当时,庞春来和赵瀚正在讨论天下大事,评判南方三省起义的得失。
崇祯初年,广东、福建、江西三省,接连爆发农民起义。广东民乱闹得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