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徐颖、刘子仁、费元鉴商量。第四期提价之后,一定是能赚钱的。”
“就这些?”娄氏问道。
费如鹤点头说:“就这些。对了,他还让我好生练习骑射本事。”
娄氏挥手道:“你也下去吧。”
屋内只剩母女二人。
彼此对视,都知实情。
费如兰此时已憋不住,主动开口说:“娘,瀚哥儿在县衙杀人放火了。”
“我晓得,”娄氏说道,“此事是娘失策了,不料师爷竟如此贪婪。瀚哥儿都答应给他五十两,这蠢货居然还不知足,悄悄派人给老太爷通风报信。”
费如兰顾不得怨恨祖父,焦急道:“闹出恁大事,瀚哥儿能逃得了吗?”
“到这时你还为他操心?”娄氏又好气又好笑,还带着几分无可奈何,“我知道他有本事,也知道他有脾气,却着实没有料到,他的本事和脾气竟那般大!费廪回来跟我说,赵瀚杀了师爷和典史,又放火烧了县衙,出城时还全须全脚的。别说哪里受伤了,就连衣服都完好无损,他身上甚至都没沾血!”
费如兰听得瞠目结舌,之前她不知道细节,还怕赵瀚被人砍伤打伤了。
此刻娄氏这么一说,费如兰总算放下心来,甚至开始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