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纸笔,一连写下好几封信,交给费廪说:“廪叔,这些信请转交夫人、小姐、少爷和我妹妹。纯哥儿那里,你就帮我传句话,让他读书学艺用功一些。”
“我晓得了。”费廪收好那些书信,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眼前的赵瀚,太陌生了!
一个家奴,一个书生,摇身变成豪侠般人物,在县衙杀人放火还全身而退。
这事只在演义小说里有。
赵瀚低声问道:“这几个船工,都信得过吧?”
费廪点头道:“都是少夫人掏钱养着的,跟老太爷那边没有干系。”
赵瀚又说道:“廪叔,到了河口镇,你就换条船回去。这几个船工,操船送我一路,我会给他们银子的。”
“这没得问题,”费廪提醒道,“你要搞快些,太监在横林设了钞关,莫要被海捕文书认出来。”
“哈哈,”赵瀚顿时笑道,“知县哪能跟太监搞到一起。等官府把海捕文书贴到各处,我早就离开铅山不知多久了。”
不到半天时间,客船就抵达河口。
费廪背着包袱准备上岸,刚走出船舱,就吓得脸色煞白,惊呼道:“这哪来的脑袋?”
赵瀚连忙出舱查看,只见河口码头上,赫然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