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将手中弓箭扔掉,心烦意乱不知何为。
就像费纯,因为是主奴关系,跟费如鹤总隔着一层。他无法与少爷交心,反而将赵瀚视为真朋友。
费如鹤同样如此,不自觉的轻视费纯,只将赵瀚视为好兄弟,没有把赵瀚当家奴看待。
但是,赵瀚真的变成家奴了,这让费如鹤心里很别扭。
……
费如兰快步走进母亲房中:“母亲唤女儿何事?”
“你看看吧,”娄氏把杂志递出,“第一篇文章,是瀚哥儿写的。”
费如兰接来过仔细阅读,很快就开心笑道:“写的真好呢,帮咱女儿家说话,若真个男女平等便好了。”
娄氏突然说:“瀚哥儿的名字,被你祖父从户帖勾掉,他的童生功名也没了。”
“什么?”
费如兰惊得笑容顿失,双拳紧握道:“祖父前番逼我殉节,此番又将瀚哥儿除名,他是真要致自己的孙女于死地吗?”
赵瀚被户帖除名,但依旧是家奴身份。
而娄氏原本的打算,是让赵瀚考取秀才,再解除收养关系。有了功名,自能立业,费如兰便可嫁过去,既不会委屈女儿,传出去也不会失了面子。
现在可好,让女儿嫁给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