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书箱,似是蔡懋德的亲随。
上山途中,蔡懋德突然问道:“含珠书院的学生,对朝廷取消优免是何反应?”
费元禄回答说:“国朝优待士人二百余年,如今太仓钱粮不济,士子自当为国分忧。”
答非所问,蔡懋德懒得再问。
来到书院门口,门侧院墙贴着一张纸。
蔡懋德走过去查看,顿时表情古怪,问道:“天下之人,生而平等,这是书院哪位大儒的杰作?”
费元禄回答道:“一狂妄童生所为,已然引起公愤。朝廷不因言获罪,书院亦当如此也。老朽打算明日举行辩会,令此童生与书院师生辩论。若他败了,便责其改正,不得再有异谈怪论。若他能驳倒满院师生,自为神童之流,大可放任其发展。”
“此法甚好,吾当一观。”蔡懋德对此颇感兴趣。
费元禄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即打蛇上棍:“此事虽荒诞,却也实属罕见,督学可否作文以记之?”
蔡懋德猛然转身,似笑非笑的盯着费元禄。
费元禄比他年长二十多岁,满头白发,皱纹纵横,此刻一脸讨好,眼神里还带着哀求。
蔡懋德心头一软,叹息道:“罢了,便写一篇。“
费元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