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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娄氏挥手。
墨香起身退出,全程都没再说废话,一心一意办事去了。
娄氏又问赵瀚:“可知我为何把人都召回来?”
赵瀚扒着饭回答:“老太爷吃了亏,又不能明着撒气,必然迁怒景行苑的下人。而且,他没法插手景行苑事务,只能在费氏各处产业动手。大少爷外放出去的人,都在各处产业做活办事,若被老太爷长期刁难,时间一久必定离心离德。要么怨恨夫人不能为他们做主,要么干脆就死心投靠老太爷。”
“说得好,”娄氏突然问儿子,“这里头的道理,你能想明白吗?”
费如鹤正吃得满嘴流油,放下筷子说:“都明白呢,我跟瀚哥儿的想法一样。”
娄氏笑道:“那我问你,瀚哥儿今天面临困局,为何让你亲自追我回来,还特地让你带上费纯。而不是随便派几个奴仆?”
“这……”费如鹤仔细思索,回答道,“肯定是我跟费纯脚力好,比寻常奴仆跑得快!”
娄氏懒得再看儿子一眼:“瀚哥儿,你与他分说。”
赵瀚解释道:“少爷若不走,那些恶奴肯定不敢再闯内院。他们若不闯内院,咱们就没理由扣人,从头到尾吃亏不说,对方必然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