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这位小娘。
陈氏今年只有三十多岁,常年青灯古佛,皮肤有些苍白。她并不涂脂抹粉,甚至不戴任何饰品,但那瓜子脸还是显得妩媚,一对漆黑的眸子似乎能洞察人心。
陈氏的目光扫来,费元鉴连忙低头,不敢与之直视,心中生出几分敬畏。
陈氏叹息一声,说道:“我知你心有抵触,但你娘临死之前,已把你托付给我,还让你跪下认我为亲娘。我与你,是一体的,今后便是你的慈母。”
“娘。”
费元鉴喊得有些别扭。
陈氏顿感欣慰,露出慈爱笑容,告诫道:“从今往后,不可再任性妄为。”
“孩儿晓得。”费元鉴经历了许多,就算没有变得成熟,也知道自己拽不起来了。
陈氏仔细给费元鉴做分析:“你母亲留下的遗产,珍贵者不是那些家业,而是冷冰冰的烈女牌坊。牌坊不倒,你一个孤童,便无人敢动你。”
费元鉴默然,突然感动得想哭。
陈氏继续说:“含珠书院的山长费元禄,此番得了偌大好处,威望甚至盖过族长,他也是必须保住你的。你要多多倚仗于他,可知?”
费元鉴听得认真,连连点头。
陈氏又说道:“不论是烈女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