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超龄无法科举,他也看不惯曾经的家奴不把自己当回事儿。这本,他太有代入感了,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想改。
翟文贲劝道:“次先兄,我家也被分田了,我难道不能理解你的心情吗?必须改,你下不去手,我来执笔便是。而且就算改了,能懂的读者,照样能看懂,照样能够共情。”
“好,就由你来改。”张天植选择妥协。
张天植还未动笔,合伙人李巽推门而入。
李巽喜滋滋说道:“好消息,今科会试,一个女贡士都没有,女子全部落榜了。”
“大善!”
张天植拍手赞叹,又说:“该当乘胜追击,再写几篇文章,论述此次会试始末,论述女子不适合科举做官!我们各写一篇,再请朋友们写几篇,选择最好的两篇下期刊载。”
三人都高兴得很,报纸销量提升了,论战胜利也看到希望。
李巽笑道:“今夜我做东,去玄武湖画舫游玩。招来名妓凑乐,你我兄弟击缶高歌,逢此喜事当浮三大白!”
“应该宴饮庆贺的,这几年就没如此高兴过。”张天植说道。
屋外突然一阵嘈杂,很快涌进来十多个年轻人。
为首之人,拱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