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产生变化。”
“原来如此,”张瑞凤不明觉厉,保持微笑道,“你继续说下去。”
宋钦说道:“笛卡尔的力学宇宙观,也跟钦天院一些学者不谋而合。笛卡尔甚至更极端,认为除了思想之外,整个宇宙都是机械运动的,所有事物都可以用力学来阐述。所有动物,包括人类,也受复杂的力学定律支配。更为宝贵的,是笛卡尔提出的,学术研究的认识论和方法论。”
不待张瑞凤说话,宋钦就侃侃而谈:“认识论有三:第一,哲学是一切自然学科的基础,要求真实可靠。第二,以往的哲学(科学),理论体系有缺陷,甚至源于错误的基础认知。第三,基础错误或不可靠的原因,是确立基础的方法不正确,甚至没有方法,所以必须有方法论。张大使可知,这些对钦天院来说有多重要吗?”
“多重要?”张瑞凤问道。
宋钦说道:“便如《朱子语类》之于宋明理学。”
张瑞凤目瞪口呆,他知道皇帝重视钦天院。但如今钦天院的自然学科,还没有高屋建瓴,也没有形成严格体系。如果真如宋钦所说,那这本《方法论》带回去,钦天院的学问就能开宗立派了。
宋钦越说越激动,笛卡尔的方法论内容,带给他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