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究竟赌了什么?”
江弈不说话了,他垂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是有些不高兴,但并不是生气的那种不高兴。他摸了摸七七的后脑,低声道:“妹妹从前不关心这些。”
人并非一夜之间长大的,七七就算做了那样的梦,也无法体会到江弈的处境,只有真的跟他经历了虞非的事情,她才发觉,并不是她想做缩头乌龟,就没人来掀开她的龟壳了。
七七眼神飘忽:“哥哥怀疑我
?”
“不是,”江弈很快否认道,“我不想你跟我一样。”
她不懂:“跟哥哥一样怎么了?”
“……”他沉默,然后抱住她闭上了眼,忽然说了一句:“你应该习武。”
江七七有些别扭:“你……不是不让我学么?”
江弈闭眼淡淡道:“我何时不让你学了?”
这和她想得不太一样,七七问他:“那祝颜为何天天监管着我?若是我有习武的心思,哥哥早就——”
早就把她杀了,她没有把话说完。
少年睁开眼,对着她的眼睛与她直视:“她确是我的眼线,可我对你从未有过限制。”
他确实从来没有说过不可以习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