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右手放开司寂的大腿,换而揉起不断收缩的肛口来。司寂正觉得奇怪,身下便猛然传来剧痛。他喘息着,感觉胃都要被顶到喉咙口了:“我操,你也给点提示——”
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茎身一顶而入,肉穴周围被撑得通红。左言低头看了看:“放心,我有分寸。”说完,便凝视着司寂的脸,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
太粗也太长。司寂深吸着气放松,身体自内而外,从麻麻痒痒,转而渗出灭顶的快感。
“你男朋友把你操射过没?”似乎早有预料,左言哑着嗓子揉了揉他硬得发颤的阴茎,“你呆会别碰,我试试。”
“快点操,还早、早着呢……”司寂被干得浑身发软,哼哼着说。
“听说你分手了?你干起来那么爽,他怎么舍得,嗯?”
操干了几分钟,左言舒爽地感叹着,随手拿起一支烟点燃叼在嘴边,昂着下巴俯视两人的结合处:“你虽然不是我干过最紧的,但也能排上前三位了。”
司寂红着眼角,快被他气笑了:“谢谢啊,你可真有眼光。”
“不是我有,是沈洛深有。哎他到底干没干过你呀?”左言眼神发亮地盯着司寂的脸,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又粗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