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房回内宅的路上,隐隐约约想起来昨晚好像是柳寒光回来了。这货在身边吧可招人烦,三天两头都得用竹竿子捅他;但真要走了一段时间,倒还怪想的。毕竟是身边唯一一个能陪着吃辣酱的,这样的嘴巴不好找。
一念至此,柳轻侯就转往柳寒光的居处。
柳寒光太高冷,不仅不要人服侍,就连住的地方也是自己挑的最小最偏的所在。跟他你就不能客气,他也不懂,所以柳轻侯找到地方后一头就撞了进去。
柳寒光正在吃饭,这没啥稀奇的,稀奇的是他的正屋里居然还有一个人。此人看不出真实年纪,说他四十多,像;五十多,也像;六十,也不意外。
其人身量不比柳轻侯低,胖瘦适中,没戴帽子的头发上星霜点点,容长脸原本倒还清秀,可惜却被右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给破坏了,这使得他平添了几分阴柔的狰狞,感觉就像一条蛇,毒蛇。
见他进来,柳寒光“唰”的一下站起来。
柳轻侯早就发现了他这毛病,只要是在人前就绝不会坐着,能不进屋就不进屋,即便是进了屋也永远是站在门口或是窗边。
但刚才,他却是跟眼前这毒蛇一样的男人在坐着吃饭。柳轻侯没搭理直戳戳站着的柳寒光,他强烈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