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渴的要命,本待起床弄点水喝结果人刚一动腿都酸疼的厉害,尤其是大腿和脚踝两处,那运动过度导致肌肉损伤的酸爽简直了。
一声呻吟惊醒了外面的人,房门猛然被推开。王昌龄大步走了进来,“贤弟醒了,吉人天相,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与那晚姚家别业匆匆一见相比,王昌龄瞅着也瘦了一圈儿,此刻看着柳轻候满脸欣慰。
柳轻候看着欢喜之意朴实而深挚的王昌龄有些小感动,写边塞诗豪气,做人也豪气,这的确是个值得一交的好朋友。
可惜感动持续的时间很短就被惨叫声给代替了,王昌龄或许是欣慰过头语言已不足以表达,手也上来了,而且是直接拍在柳轻候的大腿上,与感情的深度相对应的力度也很大。
这酸爽……哥,你可是半耕半读的出身,看看你那骨节粗大手上的茧子吧,这力度弟弟我扛不住啊。
叫声中,又一道身影从外面滚了进来,对,因为人太圆所以一跑起来看着就像滚了。
滚进来这人一到柳轻候榻前,喉咙里发出的呼天抢地之声立时就把柳轻候的惨叫给盖的一丝涟漪都没有。只不过这货情感也太强烈,表达情感的方式虽不是拍,却是抱,就抱在柳轻候大腿上,贼紧贼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