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冀繁星暴躁的捂了下额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也看了夏晰否一眼,忽而,垂下眸也弯着眼睛笑了,“我今天非得换把锁。”
“嘿!”冀繁星的妈妈打了他一下,“我这不是习惯了有钥匙直接进吗?下次我敲门还不成吗?”程清转头看向夏晰否,问道:“晰否休学了是吧?”
夏晰否立刻便点了点头,“是,也不早了,还有早课呢,冀繁星你该走了。”
冀繁星啧了一声,眯着眼睛看了过去——你这眼力见儿也真是极好啊?怎么就没见你用在我身上呢?
夏晰否轻轻的挑眉笑了笑——您请吧。
冀繁星凌了她一眼——我不走。
夏晰否咬了下嘴角,也眯着眼睛看了过去——走不走?
冀繁星嗤笑一声——不走!
“要不?”程清来回看了看二人说:“我先走?”
“嗯。”
“阿姨。”
程清笑着说:“其实,我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一会儿想带着晰否再去做个检查,然后出一套最好的治疗方案。”
“不用了。”
“我也去。”冀繁星似笑非笑的又凌了她一眼,“默契不太够啊夏晰否?”
程清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