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说法明显就是冠冕堂皇了啊。你看看她们心情多好,人笑得多开心啊,所以这活动存在即合理。再说了,女人能有男人赌得大?她俩败不了家滴,败不了家滴。
胡为深吸了口气,轻言细语的问:“……那,你们的牌注定的是多大的?”
袁秋笑着对他比了比五根手指头。
“五千?!”胡为吃了一惊。
猜这个数,胡为是经过了一番快速思考的,虽然他刚才那句吃惊的问话脱口而出得有点快。
首先,他觉得起码至少应该不下百吧,不然安然不会叫唤。其次,那女人已经输红了眼,输得不会说话,可见肯定那赌注定得有点高。但单注上万的话又太夸张了,以几个保姆的经济能力恐怕不能承受。
所以,他便猜了个极有可能的数字:五千。
袁秋白了他一眼,拖长声音道:“五---毛。”
“什么?!”胡为的吃惊瞬间变成了惊恐,以为自己听错了,扶了扶门框,以稳住瘫软的身体。
五块,五十块,都还能勉强接受,但是五毛……
再次不确定的问:“你说你们打的多大的?”
“五毛啊。”袁秋认真回道,“我们就是打着玩儿,消磨时光,你以为能打多大?再说,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