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情愿,祁琪生日她自然一百个想出力,只是心里怪怪的。
因为冬天时自己生日,景栖迟连份礼物都没送。
“陈叔不有台小 DV 么,你回头研究研究怎么用,能录上就行。我用数码相机,回头让宋丛剪一起,反正他学东西快。”男生站起来对教室划分区域,“从这里,你左边我右边,单人或者两三个一起说没所谓。原则就是别被发现,要不没惊喜了。”
景栖迟绝不是认真仔细的性格。除了在球场上,他鲜少将一件事规划地清晰合理井井有条。
某句话像鱼刺卡在嗓子里让欢尔没办法忽视,她心一横问出口,“你喜欢琪,对不对?”
对,还是不对。
她认为自己知道答案,可总有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念头,非要他说出来。
广播体操已进行到最后一节整理运动。教室里静悄悄的,微风将浅蓝色窗帘掀起一角,阳光像也好奇答案,迫不及待钻进只有两人的空间里。
黑板右侧的时钟秒针一如往常规律,一,二,三,四。
景栖迟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承认了。
欢尔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有点像从大海游回岸边,最后要站起来时背后扑来一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