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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到九点,灯红酒绿的酒吧包厢里,景汝尔苦着脸灌下一大杯啤酒。
早知道就不说了……
想起跟祁屿讲的时候,对方一脸不耐,反问她怎么不知道推掉。
“大家也是好心嘛……”底气很不足的回答。
祁屿皱着眉毛,这死小孩是第一天认识自己吗?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然后走人。
“祁屿!”
当然叫不回来。
然后独自一人来到酒吧,打算借口VK身体不适不能来的小助理,就被几个人拦下,要她替Vk罚酒一杯,才能放她走。
喝就喝吧!
景汝尔大大吸一口气,端起了菠萝杯开始灌酒。
然后就,醉了。
整张脸都热热的,脸颊上一点点红红的,眼神已经不能聚焦了,连别人叫她的名字,都要反应三秒。
等到被之前提出邀请的人推出门外接受所谓的惩罚,景汝尔迷糊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飕飕,低头一看,入眼是抹胸齐臀的黑色亮片小礼服。有点紧,她不自在地拉了拉前襟,感受了很久,才发觉,觉得冷是因为——底下是,什么都没有。
真、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