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重重包围之下悄无声息的进入景东的房间,景义飞的那些看守的保镖就相当于虚设的,完全不知道苏牧已经走了,还傻傻的一直盯着门口。
“我真是怕了你了。”
景东一副苦瓜脸,早知道就不去惹这个瘟神了,现在搞得里外不是人。
听到苏牧的最后通牒,景东瘫软的坐在地上,偷偷的看着外面,景义飞这一次为了软禁他,无所不用其极,房间里面根本没有一点信号,就连唯一的座机都被剪断了电话线。
每天送饭的阿姨跟他都打不上照面,放在门口的饭就走了,也就是说苏牧是他见到的唯一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景东思索良久,这个景义飞恐怕以后也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放手一搏,或许自己还可以过上风生水起的日子。
想到这里,景东眼珠子转了又转,贼兮兮的说着。
“那个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
“谈条件?你应该知道,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吧?”苏牧挑眉,看着景东。
还从来没有人可以和他谈条件,除非是死人。。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我惹不起你,躲不起你,反正我现在就是横竖都是死,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