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表弟关心则乱了。”
陆薇薇想到他家里的情况,倒是相信他以前受过很多伤,道:“怎么能不来看大夫,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今日之前便罢了,今日之后,澈表哥却必须得加倍爱惜自己了才是。”
李澈又是温和一笑,没有再说。
娘和妹妹也时常与他说,让他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如今巍表弟也这样与他说,虽然现实经常不允许他爱惜自己,但巍表弟的这份好意,他记下了。
等李昌结完医药费,又拿了药,兄弟三人便离了医馆,往城门外赶去。
已经耽误不少的时间了,李昌和陆薇薇是急着去吴家接李月回家,李澈是怕回家晚了母亲和妹妹担心,便都走得有些快。
但脚下走得快,李昌一边扶着李澈,一边也没忘了八卦,“澈哥,之前总听说你们班的谢令昭可恶,目中无人,学习差还不思进取,夫子每每被气得跳脚,我还当是说的人夸大其词了。没想到今儿见了人,才知道本人比传闻的更可恨十倍,我方才真是好想狠狠揍他一顿!”
顿了顿,“亏得表弟狠狠骂了他一通,不然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不过表弟你那些话,可不能让姑妈知道了,就算你是气急了,才会那样骂人的,姑妈也肯定要狠狠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