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子过下去。”
“侬别讲这种戅言话,侬一个女宁,每个月就那么点工资,年末还忙,哪能来撒啊?再讲……”
“妈。”
她不想听这些。她太累了,听不得这些话了。
“他已经一半个月没回家了,”她颤抖着,“上次我还在沙发缝里摸出一个用过的避孕套,琪琪就在我身边,我一个字也不敢讲,把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里。”
眼中黑漆漆的什么光也没有,她幽幽地说:“妈,你知道我每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他总是,说我没有女人味,每天回到家里,连碰都不高兴碰我一下。
“我以为是我的问题,我以为是我不够好,我就想着,”她强压住眼中的泪意,近乎抽噎着说,“主动一点,打扮得好看一点,也许、也许他就会看看我了。”
“可是你知道吗?”林静崩溃,“他其实是个同性恋啊。不是我的问题,你知道吗?是他,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侬这是什么意思?”电话那端传来焦急地追问,“这世界上哪能会有男人不欢喜女人,那还能欢喜撒么事,难道、还欢喜男人啊?”
林静捂着脸痛苦地点了点头,眼泪从她的指缝滑落,“他只有在我排卵期才纡尊降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