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安慰他，又觉得自己怎么说好像都不合适。
“那他爱你么？”祈瞬轻声问她。
白姜沉默了，下意识的答案是——她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裴沅到底爱不爱自己，他的感情从来都让她捉摸不定，没有安全感。
她久久地没有回答，祈瞬也没有追问，而是轻叹一口气，面露疼惜地看着她：“姐姐你这么好的人，他怎么忍心跟你闹矛盾呢。”
“……”
白姜感觉自己的心被祈瞬的眼神撞了一下。
祈瞬望着她，微微露出笑颜：“姐姐，你喜不喜欢我？”
真奇怪，祈瞬此时的眼神里，却有种平和的自信，仿佛他知道答案，他相信她心里喜欢他，他只是想听听她怎么说而已。
她不明白他这种自信是从哪里来的。
“哪有什么喜不喜欢，我们才刚认识……”
“可你刚才说喜欢我的。”他声音很轻地提出来。
“……我说过么？那是在做爱的时候说的，不能算数。”白姜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台词好像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喔。”
祈瞬点点头，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却更加沉着了，就好像已经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