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格外注意不要和段景思走得太近。
此时便离段景思隔了一步的距离,捡了一处坐下,说:“不妨事不妨事。”说着却又打了个喷嚏。
段景思拧眉,心中以为是她受了吴才惊吓,又被他在马上吼了,此刻憷了他,才不肯过来的。想着这此她帮了不少忙,自己心中便有些愧疚。当下脱了外袍,扔给他:
“既如此,你便穿上外袍吧,若是着了风寒,倒还要我来照顾你。”
顾蓁本有些惊讶,但他如此说了,顾蓁便识趣地穿上了,男人体热,现在衣服上还有他的体温。
一时,两人心中各有心思,皆是无话。山里的夜晚,清幽宁静,只有虫儿在唧唧叫着。两人枯坐,显得有些尴尬。
段景思站起来,掸掸衣摆:“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没,找点来,蓁哥儿受了惊,在此等我。”
“别去!”顾蓁缩着脖子,有些为难地说,“二爷走了,我害怕得紧。”
段景思正要说话,肚子却忽然咕地叫了一声,他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顾蓁从怀里掏出几个松花饼、一包沙枣,并两个小雪梨,都用巾子包得好好的,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