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屋子里还有别人来过?”段景思冷冷睥睨着她,又是那种嫌弃脏污之物的眼神。
无话可说,今天确实只要她一个人在。
段景思冷哼一声,当先往西边侧屋走去。他早就怀疑蓁哥儿图谋不轨,原来是打上了顺手牵羊的主意。
顾蓁大惊,连忙跟上:“二爷,你不能动我的东西。”
段景思站在小西屋门口,这屋子本是杂物间改的,十分狭窄,只放得下张床,一眼便望到了头。纵然对方是“小人”,他也到底还有几分君子之风,背负着手道:“我不动,你自己动手。”
所有的东西她都找出来摊在了床上。几件衣服、一只写秃了的毛笔、一个装着墨黑黢黢的破碗、一沓纸。
段景思瞧着摊开的一沓纸,上面大大小小写满了字,讥道:“你倒有闲暇练字,看来松园的活儿还是太少了。”
顾蓁红着脸没有说话,松园的活儿是不多,她每日干完了都悄悄地练字。
段景思却朝床底下瞧去:“下面有什么?你的眼睛往底下瞟了三次。”
是有东西,不过,却不在床底下。这床是竹子做的,东西便藏在距离段景思最远的,左边的床脚里。
她方才多看了两眼,竟被他发现了。不过既然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