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当房东问她要不要定下来的时候,她却连保留余地都没有,直接拒绝了。
可能人住惯了一个地方就不习惯再搬到另一个地方吧,如果非要她搬走,那她宁愿回到最初的地方。
她知道这年头的北漂族们,都是蝼蚁一样的搬家,她没有什么特别的,也只是这万千漂族之中的一个,可她又偏不想这样,这里没什么是她可以抓得住的,带浴缸阳台的房子算是唯一可以紧握的,哪怕是从别人那里租来的。
她坐在大路的角落吃雪糕,看到米希尔的朋友圈更新动态,她和另外一个模特已经开始投入樱子内衣拍摄了,那个原本属于她的合约已经彻底离开她了。
她感觉心酸,忍住不哭,给戴冬发一条微信:
“你老板是不是有女人?实话告诉姐姐,这是给你的定金,你实话说我再给你砸钱。”
这年头不给钱别人还不肯说真话,钟沁都明白的,他给戴冬发了个二百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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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冬正和苏霍从工地上回来,一上车就收到钟小姐的红包,还想打听苏总的消息。
他特别诚实的向苏霍汇报:“苏总,钟小姐给我发了两百块打听你有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