铝制的易拉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 三个人像小时候那样并排坐在护栏的边缘处,一人手中拿着一罐酒,扯开拉环的呲啦声一道接着一道,气泡沿着出口很快冒出来。
今夜无风,月朗星疏。
平时最能扯话最多的宋沉,今天反倒是最沉默的一个,他只闷声喝着酒, 好像在想什么事,谢青贝用力往他后背猛地拍一下, 毫无预兆的那种。
他被吓到,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 剧烈地咳几声, “祖宗我又怎么惹你了?!”
谢青贝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又可笑, 嗤笑了一声,斜睨着他说,“你干什么呢?别搞得跟个失足妇女一样忧郁。”
宋沉在心里不住地劝自己不要和小孩计较,越过她看向同样沉默的盛林野, 不禁叹了口气,他最近被折腾的够呛, 估计没心思想别的事, 也难怪这阵子能静心待在香港。
最开始的位置是谢青贝坐在两人中间, 宋沉有话想说,于是起身从他们两个身后走过,特意坐在了盛林野身边,琢磨着开口:“阿野,有件事……”
“说。”
盛林野打断他的那一句“不知道该不该说”,眼皮都不抬一下。
宋沉寻思着反正盛林野早晚得知道,现在他不说,以后等他知道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