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怎么个区别法,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傅砚时淡声说:“你要是想来听我的课,我很欢迎。但你要是想看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邹凯不解:“为什么?”
傅砚时轻嗤。
为什么?
他今天都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如果那个女生再来听他的课,看样子他得亲自送她去一趟校医院才行了。
邹凯不在现场,所有消息也是通过坐在教室里的那些学生传出来的。
有几分真假他并不清楚,但一联想到傅砚时从前的为人,他们传得再夸张他都能信。
还记得初中有一次校运会上,有个女生给他送水。
傅砚时说了不要,可那个女生怎么也不肯放弃,非得要让他收下。几次下来,傅砚时也发了火,他二话不说接过那瓶水,送水的女生还没来得及高兴,傅砚时就举着拧开盖的瓶子往她头上倒。
整瓶水都灌在了她的身上。
那天很冷,女生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他送东西了。
……
邹凯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上高中以后脾气变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