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这话对方菲安没有作用，方菲安肩膀颤抖，越哭越大声，挣扎起来，“你不是我妈，我不要你，我要我妈…”
张素娥是又心疼又气，差点没制止住方菲安，好在方菲安也不是着真心的，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她那张干净的脸上连滴泪都没有，眼里却满是恨意。
其实她比方秀云更早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张素娥回来没多久就按耐不住地跟她说出真相，她一开始是害怕的，担心方秀云知道后不要她，毕竟比起张素娥这个几年见一次面的亲妈，她自然是跟把她捧手心的方秀云亲近，更何况哪怕张素娥保养得再好，也比不上方秀云来得体面。
她哭着哀求张素娥不要去跟方秀云说，张素娥是含着泪花答应她，好像为了弥补她似的，给她买这买那，好多方秀云嫌贵不让买，张素娥都给她买了，就像今天这个包，她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当然免不了地跟张素娥亲近起来，再说那是本来就是她亲妈，趁着没人对张素娥喊了一声妈，不成想却被方秀云听了个正着。
方秀云不是经常说要多些人疼自己吗？现在她有两个妈两个爸疼，不是很好吗？方秀云为什么囔着喊着不认自己？再说这事也不是她的错，看方秀云这阵子的架势，连她也记恨上了。
一想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