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不通,任冬雪到底看上你什么了?还是说你在我跟前和在她跟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祁昊来兴趣似的问:“我在你跟前什么样?”
吴笛白他一眼,“寡言少语,沉闷无趣。”
其实还有一条,“喜怒无常”,不过吴笛审时度势咽了回去,今晚还有要紧的事,不宜惹恼他。
祁昊笑了会儿方说:“我在谁跟前都差不多,人说我就听着……可能,冬雪比你稀罕我这双耳朵吧。”
吴笛默然,看他把烟灰弹进玻璃缸,那烟太瘦,经不住吸,一眨眼大半根没了。
“想想你的人生真充实啊!有事业有妻女,累了有任春晖为你提供各种舒心服务,还有个对你牵肠挂肚的青梅竹马……”
祁昊截住她说:“最关键还得有个会吃醋的老婆,就像寡淡的菜里放一点辣,立刻滋味十足。”
吴笛幽然叹息,“我觉得我是多余的。”
“怎么会?没有你当观众,很多戏演起来就没劲了。”
两人经常这样互损,祁昊是不是走心很难说,不过吴笛即便当时生气,也会很快抛之脑后,这是她保持良好情绪的法宝。
祁昊脑袋略微歪向一边,很珍惜地抽着最后一小截烟,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