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府!”
“郡主……”茶茶望着她,又看了眼魏珣,到底有些不敢。
“我能回家吗?”杜若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自己,终于朝着魏珣开口,“这样回家!”
“当然!”魏珣看着手中断发,片刻道,“不梳……一样好看的。”
同乘离我远些!
杜若走前,拗不过茶茶,还是簪了支珠钗,然后又主动点了口脂。
她唇色与常人不同,几近发白,透着股病态。然鲜红的口脂匀上,清霜素雪的面容衬着,整个人便唤出光彩。
口脂里融了蜂蜡,有股子淡淡冷香断断续续地缭绕开来。
这蜂蜡口脂是她三哥送的,因色正味纯,杜若这些年便再未换过旁的口脂。反正每一盒还剩个十中之三,三哥便又给送新的来了。
她还记得,三哥第一次送她口脂,被她直径扔了。她挑着眉不屑道,“又是想送给哪个花魁头牌,没送出去,拿来哄骗你妹妹。”
彼时,她才十岁,兄长却已经二八年岁,是个长身玉立的美少年。她只能惦起脚揪他一把头发。
“仔细我告诉母亲,让她罚你!”
“天地良心,这是专门给你的。”杜有恪拂开杜若的手,捡起妆台上还在打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