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地的片警太不负责任了,事发明明在这儿,却不当自己的事,看到我们来了就把事丢给我们。”庄哗摇了摇头,翘着二郎腿,这几分模样丝毫不像警察。
沈桑榆只是担心傅宜生。
天已经黑透了,傅宜生若是回来,一定会到医院来的,现在这种情况,说不好。
明明是三伏天,沈桑榆却不可预知地全身冰冷。她是这种体质,无论冬夏,手脚总是凉的。
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从她的脚边路过,沈桑榆低着头,数着路过的鞋子。
地板光滑干净,惨白色的灯光反射入她的眼中,有几分刺眼。
忽然万物在她眼中都失了颜色,她的头有点疼。
万物就像陈旧的胶片一样地在脑中挥之不去,一帧一帧,沈桑榆甚至可以看清楚那些画面。
她情不自禁留下眼泪来,一滴滴打在白色地板上。
身边的庄哗还在不停地念叨些话语,丝毫没有意识到沈桑榆的不对劲。
沈桑榆习惯性伸手去摸自己的包包,这次,里面没有药瓶。
沈桑榆低着头哭得厉害,却没有出声,裙子的一大块都被泪渍沾染,紧紧地贴在皮肤上。
她害怕这样的场所,她想逃离,她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