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真猥琐。
庄哗啐了一口,一把年纪了还去祸害祖国的花朵,真该死。
资料上的照片被打印出来,排版成了通缉令,贴到了A市各个角落。
但是一天下来,并没有得到什么有利线索。估计嫌疑人已经早就做好藏身的准备。
这天傍晚,警局接到一个来电,说在傍头村见过他。
庄哗觉得蹊跷。
他利用联播各大高速公路口的监控技术,了解到他根本没有出过主城区。
傍头村在城南,开车至少至少需要两个小时,而且要想到达那里,不可能不路过高速公路。
正在他焦虑的同时,那一片的片警也传来消息,傍头村被他们重重包围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没有这个人。
兴许,这是个有趣的游戏。
庄哗把来电定位,地址在附近的一个旅馆。
很巧,旅馆老板是庄哗的哥们,帮他看了,确实有个叫陈大海的人办理了入住。
傅宜生和庄哗带了几个人过去,一路上,庄哗都在分析自己的见解。
在附近的旅馆给警局打举报自己的电话,旅馆入住用自己的名字。不用说,这是一个格局浅陋的计划。
傅宜生也不急,反正是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