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没说出口。
被称作叔叔的庄哗石化了,他才二十四岁,就被叫叔叔了。
想了想,为了不耽误大局,他决定忍辱负重,把满脸都写着气愤的小桃拉出了审讯室。
“什么态度啊我去?”小桃双手叉腰,被气得呼吸不过来,“姑奶奶我还不想审呢!”
庄哗拍了拍小桃的肩膀,安慰她:“里面那个还是小孩儿呢,叛逆期,你一个人民警察跟她计较什么?”
小桃气着呢,看到傅宜生迎面走来,小桃就跑了。
果然还是实习警察,也不懂事,庄哗忽然觉得自己是多么的顾全大局,多么伟大。
“怎么了?”傅宜生问。
“昨天那小孩儿,把小桃给气着了。”庄哗像遇见救星一样拉住傅宜生的袖子:“老大,求你了,我觉得只有你能解决。”
昨天沈桑榆在傅宜生的质问下如实招供,今天肯定也可以。
傅宜生点点头,把手中的文件交给庄哗,让他拿去给副队。
傅宜生一个人推开门,看着坐在阴暗角落的沈桑榆。
傅宜生也不看她,就这么挺直腰背走过来坐下。
小姑娘面儿真大,昨天不肯说,今天也不肯说。
傅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