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言歌也搞不懂自家主人,大费周章换了这梳子,却不见他用过几次,还是言歌心疼这宝贝,时不时拿出来用用。
言歌的挽发手艺不比江景止,那头青丝在江景止手中乖顺得和什么似的,到了言歌这儿,却滑腻地一把抓不住,言歌一边享受这微凉的手感一边焦躁,只觉这绸缎太不听话,不是这里翘起来就是那里散开了,江景止耐心地任她折腾,言歌倒先不干了。
她撇撇嘴,把梳子往江景止手里一塞,默不作声地整理行囊去了。
江景止没忍住嘴角一勾,也不见他怎么动作,一个漂亮的发髻就在他头上出现了。
言歌见状心里愤愤,好啊,主人欺负人,主人的头发也欺负人!
二人收拾妥当已是午时,江景止看了看日头,招呼着言歌出门。
蚌洲多雨,二人来了几日也没下过一场,如今出门不过几步,就赶上了场急雨。
一时之间,雨伞的花样眼花缭乱,显然这里的人都有准备。
这就显得他们格格不入了。
人潮涌动,二人也不方便施什么术法,只能先找了个屋檐避避风头。
江景止今日穿了身竹青常服,被打了湿气,倒真有种雨中劲竹的架势。
言歌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