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地夹在留言册里。
彼此之间哪怕只是混个面熟,都会跟多年的朋友似的逮着机会就去喝点,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每天就是把喝进去的啤酒赶紧加工加工撒出来再去赶下个场子,好像都没有时间忧伤一下。每个人都像个交际花一样穿梭在酒桌之间,逢人就笑,脸上的肌肉一天下来酸痛僵硬。
隔壁班有个叫王力的,曾和我同时期追过宣宣,最后让我以绝对优势打下马去。一天他突然来找我,说他其实一直挺佩服我的,说什么也要跟我出去整点。他是黑龙江人,我对东北人印象一直不错,心想他能不计前嫌来找我我要是再墨迹就说不过去了,再者他是毛子当时女友的老乡,俩人平时交情还不错,平时也跟我们喝过几次酒,于是跟他去了师大北门的一条小巷子里。
到了地儿我一看,在这附近待了四年自己居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地方,这简直就是腐败一条街,除了饭馆就是洗浴,再找出来的就是名字奇异得很的各种小发廊。
我俩找了个小馆子就开喝,那天晚上他把能算夸奖人的词儿全堆出来了,把我上的飘飘然,不知不觉就飘了。
中间宣宣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呢说要我陪她去买水果,我想想要是说正在跟王力喝酒好像有点别扭,就撒谎说在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