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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家中抵债嫁与他,他年近半百,并不懂丝毫温存。”她是真泫然饮泣了。
“恒儿予你温存,莫哭。”他抱紧她,随着抽泣,下身也一抽一抽,他的手指比肉棒提前感受到她小穴的美妙,肉棒暴胀。
他照她教的,扶住柱身,她也帮他扶那粗状的柱身,母子俩双手一起将他的大阳具扶送进她的花穴。
母子俩同时舒服的喟叹。四瓣唇儿又深情勾缠,这乱世就该乱到底,交合、爱吧……
他天赋巨根,她虽被撑得甚疼,久旷的空虚花穴终得填满的快感迅速盖过不适,她知道,忍过这阵撑疼,他就会给她、比当初与陈海那不情不愿美妙得多的无尽欢愉。
这份充满也将她迅速燃点,女子心志薄弱、易沉迷耽于情欲,女子心志也坚韧,只爱她深爱的。
他被逼穴里的紧箍湿暖爽得不停喘息、眉峰紧蹙,神情一片陶醉欲乱,全然忘了她教他慢些来,一味任着本能冲撞肏顶,深深顶撞她的花心,大龟头爽得飞起,噙着津液胡乱语:“娘亲好操,操肏的滋味儿真好,恒儿死了、爽死了。”
没十几下,他便泄了,大脑袋搭在她肩上呜呜囔囔,“丢人,恒儿丢人。”
她嗔笑,“第一回是这样